[原创]回家过年（小说）

回家过年（小说）

一

春节是中国人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。

一年春节要到了。“年”是什么，为什么要贴红红的春联，贴门神？

传说远古时代，有一种叫“年”的怪兽，每隔365天就出来伤人害命。有一次人们偶然发现“年”兽，很怕红色和火光，从此人们每到年关，家家户户张贴红色年画，挂出红色灯笼，燃放红色爆竹。这样，“年”兽就再也没有出来作乱。

甲骨文的“年”字是个会意字，上部是一个“禾”，像成熟了往下弯的禾穗，下面是背着禾把的人，意味着丰收。这才是“年”的真正本义。《谷梁传·桓公三年》说：“五谷皆熟，为有年也。”谷熟一次为一年。过年，就是庆祝丰收与迎接新春的到来，准备着更努力地耕耘。难怪，人寿年丰，勤俭持家，团圆长寿，平安发财，多少年来都是民间祁求的福祗。从中就可以看出，人们对人与自然、人与社会、人与人之间和谐美好的追求。

“爆竹声中一岁除，春风送暖入屠苏。千门万户曈曈日，总把新桃换旧符。”描写的当是宋朝的“过年”情景，现在过年也不过依旧燃放爆竹、烟火，贴春联等。“桃符”，据说是流行至今的春联的最早的形式。神话中。东海的度朔山上有株大桃树，枝叶展开方三千里。桃树北头有一巨枝弯拱成一扇大门，度朔山上的魔怪们出山必经过此树门，天帝派了神荼、郁垒两位神将守门，有魔怪胆敢出山作恶，即捉去喂老虎。神荼、郁垒神威非凡，所以，古人用桃木雕刻了他们的神像，装饰门户以驱邪镇魔。后来发展到在木版上画，再后来，就用纸画。《荆楚岁时记》：“正月一日，绘二神贴户左右，左神荼，右郁垒，俗谓门神。”我们现在看到的“门神”还有画秦叔宝、尉迟恭、钟馗的，至于还有画财神爷，估计经济社会，迷信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的哲理，门口有个随时递大红包的，鬼怪得了银钱也就不进门去“搞乱”、找主人的麻烦了吧。

传说，神话，古俗，都是中华民族春节历史文化的组成部分，所谓的“年”文化吧。

“猪”年的到来，在这里也应景地说说有关“猪”的话题。

十二种动物作为中国生肖，与人类社会驯化野生动物的活动密切相关。猪是十二生肖的最后一位，猪象征圆满，象征丰润。猪，原本视为神圣之兽，有镇宅辟邪之功，是勇敢、吉祥的象征。作为家猪，更是令人宠爱，为人们带来经济上的富足、生活上的丰盈，誉为百姓家的“摇钱树、聚宝盆”，素有聚财纳福之尊，给人们带来好运之征兆，是福禄、富贵的象征。

猪的驯化发生在新石器时代，我国是世界上驯化猪最早的国家。家猪与野猪比较，在繁殖性能、生长速度、体型、肉质等方面都有很大差别，并逐渐分化和培育出各种各样的品种。古人常常以牲畜的多寡来标度地位和富裕程度，由此，葬猪或以猪做祭祀品就显得十分重要。故而杜甫诗曰：“家家养乌金，顿顿食黄鱼”，把猪比喻成“乌金”，是喻养猪生财之意。家祭时，陈豕于室，合家而祭，故“家”是宝盖下有个“豕”字，这乃是今天我们所用“家”字的由来。

养猪，主要是为了吃肉。人类吃肉的历史要比养猪的历史长得多。我国食猪肉的历史，可上溯到夏，古代诸侯的“食”中，就有牛、羊、豕、鱼、麋五大荤。在现代，猪肉在全世界人们的各种肉类消费中，所占比例最高，约占４０％，在中国更高，约占６７％。自古以来，猪是汉民族农家喂养的六畜之一，猪肉亦成为汉民族的主要肉食。

至于全国最著名的猪，莫过于唐僧的二徒弟老猪，法号八戒。托了大作家吴承恩的福，猪里面最光辉的形象是猪八戒，在西游记中造化成憨态可掬，玩世恭敬，老实巴交，色大胆小的平民英雄形象。历史上最有盛誉的军师是诸葛亮，也属猪，所谓诸猪连座，同音不同字。诸葛先生阴历八月出生，正值金秋季节，便暗示了金猪命相。

猪年话猪之以和为贵。猪是最善良最懂道理的，吃饱就睡，睡醒就吃，和和气气，那才是生活的乐趣所在啊。所以猪们能够集体生活在一起，一个猪栏放多少头猪都无所谓，它们很少出事，猪懂得以和为贵，世人大多没有猪的快乐，道理也在于此。

按中国人将的五行学说，分金木水火土五行，每年都有不同的属性。五行中的“金”，是６０年轮回一次，加上十二生肖中的“猪”，就构成了“金猪年”。金猪年是６０年一遇的年份，所以是个难得的吉利年份！中国人过年讲究的就是热闹喜庆。“抬头见喜迎富贵，肥猪拱门送福来。”金猪圆润富贵，正是老百姓心目中的最佳吉祥物。我们祝愿新春举国欢庆，猪年国泰民安。

二

今年二十九日上午正式放假，因为今年有十二月三十日，不如以往年是小月，二十九日上午正式放假那样匆忙。

二十七日晚开年终总结茶话会，也不安排买糖果饼干等，所以也没什么多说。领导安排春节值班人员。安排春节值班人员比较容易，前几年实行春节值班人员轮换制度，今年也就是说按部就班，本来今年春节值班是不轮到妻子的，但是妻子见按照惯例，不外乎轮到一个新聘请的职工，春节值班更不容易，就决定今年春节值班。

领导讲完话，大家就大眼瞪小眼等着领奖金了，毕竟一年辛苦。想想平时在工作上拼搏已经够没自由够辛苦了，今年妻子春节还不可睡个好觉。想到结婚以来的第6个春节假期，妻子又得日夜疲劳，比平日上班还辛苦十倍！

但苦还不是可怕的，到是一想到发放奖金，又是我们“绩优股”“暴跌”的时候了。心情立马来个大大的落差。近几年来。单位领导把我们视为眼中钉，想方设法打击报复。虽然无法开除，要是能开除的话，我们肯定是首当其冲的了。不能开除，就在调动、福利等方面打击报复。分工不同，产生差距，自然无话可说。但是几年来，我们的奖金每次一般来说都比同等工作条件乃至工作更差的人要少，不是所谓的奖勤罚懒，根本是是非颠倒，明了的讲，就是多发给他的“自己人”或要拉拢的人。

结果，今年的奖金发放极为不合理，妻子的工作付出和回报不同等，妻子痛心疾首啊。这种猪头领导就是这样的，够自私，他爱给谁就给谁，就是要气我们，不想给我们过个好年。妻子和药房的职工就找领导闹，但是闹又有什么用！都哭了！大过年的，一年到头，却得了一个哭的结果！没有和气，很难生财，没有钱，生活自然少很多快乐。

得罪单位领导，后果的确很严重。因为单位领导并不是通过选举产生，而是由上级领导委派或任命，这种权力的产生并不是以单位一般职工的承认为前提，普通职工再怎么不满意，对领导意见再大也没有什么用，拿领导一点办法也没有。更何况单位往往以国家、组织、单位的名义对各种资源和权力加以分配，分配的主导者也就是单位的领导，而普通职工在许多方面还依赖于单位的各种资源，需要获取特定的资源，不得不受制于单位的领导，也就只能听领导的话、服从领导的安排来换取获得应有的资源、机会和利益。因而，大多数的单位人在领导面前，往往唯唯诺诺，诚惶诚恐，如履薄冰，从不敢批评领导，对领导的错误甚至是违法的事也不愿也不敢批评，明哲保身；深怕得罪领导，惹祸上身。

人们说，领导被得罪也是正常，因为很多是买来的，老板就不同。但是实际上我们也不是对领导不满，敢于挑战领导的权威，对领导没有敬畏之心。

而是领导是睚眦必报的小人，是被熟知内情的人称为“养大狗崽叼狗母”的那种小人。

我们得罪领导的原因，我们推敲一下，不外乎是我们相对职工更正直一点，还有就是前几年搞所谓的竞聘单位领导，我参加竞聘单位领导职务，但是无功而返。领导因此怀恨在心，认为我抢他的饭碗，对我们的秋后算帐，日后证实我和妻子及相好的职工都难以逃脱被报复的命运。领导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，评奖评优没有我们的份；晋级打击我们的，所有的好处都会把我们排除在外，找领导签字时他故意为难你，让我们很多事办不成；使计让单位的其他人都跟我们划清界线，要让我们在单位没有任何朋友，把我们边缘化；甚至造谣诽谤我们政治素质不过硬、生活作风有问题，想方设法、千方百计把我们的名声搞臭，让我们走投无路。总之，这几年来，所有的霉运都降临到我们的头上，世界不是某个人的，除非无知无能的人才会那么轻易被玩完，况且也只有那些没水平的领导才会睚眦必报。这虽然是实话，但是现实是，得罪领导就是自讨苦吃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。千不该，万不该，就是不该得罪单位的领导！权力就是这样的嚣张与霸道。他妈的，真黑暗！

三

因单位今年的奖金发放极为不合理，妻子干脆不主动参加春节值班，回家过年，放松一下心情。领导太有才了，领导要安排谁值班就安排谁吧。

带着一身的疲惫，一路的风尘和一颗沉静的心。乘上班车，心中那份激动随着车子的荡漾而沸腾，将脸贴在玻璃窗上，看到的，是尘土不再飞扬、坎坷不在的柏油公路。一路颠簸，终于回到了这生我养我、让我朝思暮想的地方了。

除夕，也称除岁，十二月三十日，我和弟弟当天买春联、神位、神龛，换桃符贴大红吉祥如意春联。据说五代西蜀开始有人在桃板上写联语了。《宋史·五行志》有载，后蜀主孟昶让学士辛寅逊题桃符板：“以其非工，自命令笔云：‘新年纳余庆，嘉节号长春’”，写出了我国最早的一副春联。朱元璋得了天下后，春联被力倡。有一年，传旨公卿士庶，家家户户要贴春联，他微服私访，发现有一户没贴，谁人如此胆大包天敢逆旨？原来是家阉猪的，还未请到人帮写。朱皇上来了兴头，一挥而就：“双手劈开生死路，一刀割断是非筋。”写得确实贴切、含蓄、幽默、有趣，反映了这家人的个性。农村的春联多是期望新一年五谷丰登、六畜兴旺之类内容的为多，城镇上的呢，当然是生意兴隆、财源茂盛、福禄寿是主题。

当天，蒸年糕，包粽，做粉利，清扫房屋卫生。杀鸡鸭鱼具酒，各式菜肴，力求丰盛。地方有初一不杀生的风俗习惯，午后用猪肉整鸭祭拜祖宗后吃鸭肉，留整鸡明天早上祭拜祖宗后再吃。供奉祖先过去是在神祠的，全族人一起进贡的，供奉时燃放鞭炮，是震耳欲聋。大姓人家的集中祭拜规模浩大，场面也相对而言壮观得很。近年来，人们都纷纷把祖宗往家里请，供奉在大厅里，方便多了。

上贡品燃香烛，办三牲拜祖宗。三牲过去专指猪牛羊，现在简化多了，只要用鸡猪肉鱼等凑成三样即可。祭拜祖宗的贡品如粽子等要留贡到散年，即新年一般来说从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都不下地劳动，新年结束可以下地劳动的意思，散年的时间各姓不同，如黄姓的初五，刘姓的初七，张姓的正月十五等等，不一而足。还有的另外一种情况，就是如严姓的初二才算是新年正式开始，据说是严姓的老祖宗出门在外，赶回家时已经是大年初二了，没有办法，就这样大年初二才正式过新年了。

地方壮族有“贡猫粥”的风俗习惯，即在大年三十晚用火煨三、五条鲜鱼，连同几碗稀粥供奉祖先。

晚上人人沐浴更新衣，欢酌晚餐。旧时过年流行“十大碗”，即菜肴以10大碗为标准，或八海碗四大盘。近年来通行冷盘、热炒、清蒸、大件（全鸡、全鸭）、甜食等，每桌一般来说都在12盘碟以上。爸爸喝米酒，我们喝啤酒、饮料。过去，人们多喜欢饮用米酒，近年来，啤酒、饮料和各种瓶酒的需求量大增。

四

如果要评奖的话，审美疲劳奖当属央视春晚剧组获得。

从1983年开始，这顿年夜饭却越来越消化不良了。但是赵本山说得好，“我们是春晚这道菜，大家吃久了可能也会腻，不过我们也是解脱不出来了。但是不管这道菜做咸了还是做淡了，我们都是用心做的。希望大家快乐，你们快乐了，我们这一年也就快乐。” 春晚“年夜饭”，蘑菇虽老但味道十足。而我们观众看过春晚后得到真正快乐了吗，这里就不得而知了。我们于是只好一次又一次期待下一次的春晚精彩。

春晚主打内容不外歌舞加小品，这些年来，大家都有些“审美疲劳”。因为料想今年ＣＣＴＶ的春节联欢晚会，一定了无新意，所以早早发誓：“今年春晚，我们去逛街。”不料逛街回来之后，打开电视机，春晚还未结束，就看看。饮铁观音香茶，吃吃点心：饼干、糖果、麻通等。看了一直没有露面的在第四次彩排时遭曝光的小品，被宋丹丹称为“效果超好”，总导演金越也对现场爆发出来的“笑果”松了一口气的春晚的“秘密武器”《策划》。

从这几年春晚的“兴奋点”来看，似乎都是赵本山在技压群雄。不但春晚导演倚重赵本山，就是观众也对赵本山寄予了厚望。有报道说，前几次彩排赵本山空缺，大家都显得很失望，似乎看春晚就是看赵本山。一些探班的媒体也同样把赵本山的小品当成“重磅猛料”。在大家合力“聚焦”之下，赵本山的压力可想而知，所以他好几次都萌生退意。其实赵本山的小品已经出现“退化”和重复，有的创意还重复别人。小品《策划》（或者叫《借鸡生蛋》）里面，牛群扛着摄像机采访白云（宋丹丹），跟小品《英雄母亲的一天》中侯跃文扛着摄像机采访赵丽蓉何其相似乃尔。只是前者从豆腐谈起，后者拿公鸡说事，这不能不说有“炒冷饭”的嫌疑。然而又不能全怪赵本山，大家都把“宝”押在他身上，他就有一种不能承受之重。春晚也是如此，一台晚会寄希望于几个大牌明星，长此以往，就扼杀了本来的活力。

饭后儿子就睡觉了，交代我到燃放鞭炮时叫他起床即可。一会儿儿子喊爸爸我说热，我过去时儿子让爸爸摸他的背后，有微微的出汗。

正月冷死牛，二月冷死马，三月冷死大屋人阿妈。

今年春节天气好暖和，又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景。我就给儿子开了窗户，但是一会儿儿子又喊热，我过来让儿子只盖肚子，儿子不肯。一会儿儿子又喊热，我过来拿一张薄薄的被子给儿子盖，就让儿子安心睡觉。

儿子光着身子就盖被子睡觉。

儿子睡觉到11点半钟时，妻子就把儿子叫醒准备燃放鞭炮迎春祝福。但是还不到12点钟，儿子就不高兴了，我抱着儿子看一会儿电视晚会。

差十多分钟到零点时，我和儿子到门外做准备工作准备燃放鞭炮。

初一子时零点开始为交春时刻，家家户户鸣炮庆祝，燃放烟火、烟花、花炮等，表示新春开始，鞭炮声骤起，延绵不断。人人穿新衣，子女及晚辈向父母亲及同居的长辈拜年，讲吉利话语祝福，长辈向晚辈祝福并发封包。过去是日尊长以彩钱（旧社会使用铜钱，用彩线串钱，冠名彩钱。新社会一般来说是用红包）分赐晚辈，称为“压岁钱”、“利市”。是夜有人通宵不眠的，谓之“守岁”，又称为熬年。

一会儿听到妻子说看看啊，春晚主持人“集体失误”了。中国人向来迷信吉言吉语，迷信顺顺当当，央视六位主持人在关键时刻乱作一团，给全国人民带来了一个什么样的兆头？

燃放鞭炮后，妻子给让我们回顾一下这个“黑色三分钟”。零点钟声之前，六位主持人按照惯例，上场渲染气氛。先是张泽群念错了一副有对仗缺陷的春联，张重复宣布通过网络和电话投票的办法以及奖品名称，随后，其开始进入对联环节—— “亲爱的观众朋友，刚才我们的四位主持人已经给大家送上了新春的春联，那么我和芳菲也要给大家送上一副刚刚撰写的对联：“我们的上联是——和睦、和美、和顺、和谐，户户和谐迎新春；我们的下联是——兴业、兴家，人人高兴迎新春；我们的横批是——和兴中华！很明显张没有背准对联，其送上的几乎是天底下最不讲究的一副对子——不仅上联的前半句有4个“和*”、下联的前半句只有2个“兴*”、上联还重复使用了两遍“和谐”；而且上联后半句里的“和谐”与下联后半句里的“高兴”不对仗；上、下联最后又同时落在“迎新春”。不过在当时那种热烈的气氛下，不会有太多人注意到这样的错误，在张说出横批之后现场还响起了一阵阵叫好声和掌声。之后李咏在说到“祝福生下宝宝的妈妈同志们”时，被朱军以一句 “亲爱的朋友们”打断，然后董卿在接话时又出现了罕见的“衔接空白”。最后刘芳菲说了台词的上一句：“让我们把这新春最衷心最美好的祝愿……”，下一句竟没有主持人“接力”。周涛与李咏赶紧“救场”，两人一开口，又撞到了一起，而且“后语”不搭“前言”。当时场上的台词对白，完全被搞乱了。这就是春晚的“黑色三分钟”。虽谈不上多么严重的错误，却也可谓是难堪的失误。诚然作为主持人在晚会最关键、最重要的环节中，因紧张、压力出现失误也属正常；只是这样的失误难道真的不能有效避免吗？一句完整的话非得几个人分着说吗？一句8个字的话又非得六个人合说吗？最不可理解的是：那个时刻真有必要六个主持人同时在台上集体说话吗？为了“平衡关系”？“人多力量大”是一个真理；那么“人多嘴杂”呢？春晚的黑色三分钟印证了这同样也是一个真理。

原本春晚零点报时前后就是一个“事故多发时段”，遗憾的是这一次也没能幸免。今年的春晚看来又要挨骂了，年年挨骂，年年搞，屡教不改。 然后，我们到三楼顶继续燃放鞭炮、烟花，真是彩光闪耀,烟雾弥漫.....品看人家那里燃放鞭炮、烟花、轰天雷燃放的多。

五

燃放鞭炮、烟后，我们饮铁观音香茶，吃吃点心：饼干、糖果、麻通等，开始守岁。

我国民间在除夕有守岁的习惯。守岁从吃年夜饭开始，这顿年夜饭要慢慢地吃，从掌灯时分入席，有的人家一直要吃到深夜。根据宋懔《荆楚岁时记》的记载，至少在南北朝时已有吃年夜饭的习俗。

守岁的习俗，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，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。古人有一首《守岁》诗中写道："相邀守岁阿戎家，蜡炬传红向碧纱；三十六旬都浪过，偏从此夜惜年华。"珍惜年华是人之常情，故大诗人苏轼写下了《守岁》名句："明年岂无年，心事恐蹉跎；努力尽今夕，少年犹可夸！"由此可见除夕守岁的积极意义。

年三十守岁，俗名"熬年"。为什么称作"熬年"呢？民间世世代代流传着这么一个有趣的故事：太古时期，有一种凶猛的怪兽，散居在深山密林中，人们管它们叫"年"。"年"的形貌狰狞，生性凶残，专食飞禽走兽、鳞介虫豸，一天换一种口味，从磕头虫一直吃到大活人，让人谈"年"色变。慢慢地，人们掌握了"年"的活动规律，原来它每隔三百六十五天窜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尝一次口鲜，而且出没的时间都是在天黑以后，等到鸡鸣破晓，它们便返回山林中去了。算准了"年"的肆虐日期，男男女女便把这可怕的一夜视为关煞，称作"年关"，并且想出了一整套"过年关"的办法：每到这一天晚上，家家户户提前做好晚饭，熄火净灶，再把鸡圈牛栏全部拴牢，然后把宅院的大门封住，躲在屋里吃"年夜饭"--由于这顿晚餐具有凶吉未卜的意味，所以置办得很丰盛，除了要全家老小围在一起用餐表示和睦团圆外，还须在吃饭前先供祭祖先，祈求祖先的神灵保佑他们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夜。吃过晚饭后，谁都不敢睡觉，挤坐在一起闲聊壮胆。

天色渐渐黑了下来，"年"从深山老林里窜了出来，摸进人群聚居的村落。只见家家户户宅门紧闭，门前还堆着芝麻杆，街上却瞧不见一个人影儿。转了大半个晚上的"年"毫无所获，只好啃些芝麻杆充饥。再过些时，公鸡啼晓，这些凶残而又愚蠢的怪物只得怏怏返回。熬过"年关"的人们欣喜不已，要感谢天地祖宗的护佑，要互相祝贺没有被"年 "吃掉，还要打开大门燃放鞭炮，去同邻里亲友见面道喜……，人们见面互相拱手作揖，祝贺道喜，庆幸没被年兽吃掉。这样过了好多年，没出什么事情，人们对年兽放松了警惕。就在有一年三十晚上，年兽突然窜到江南的一个村子里。一村子人几乎被年兽吃光了，只有一家挂红布帘、穿红衣的新婚小两口平安无事。还有几个童稚，在院里点了一堆竹子在玩耍，火光通红，竹子燃烧后"啪啪"地爆响，年兽转到此处，看见火光吓得掉头逃窜。此后，人们知道年兽怕红、怕光、怕响声，每至年末岁首，家家户户就贴红纸、穿红袍、挂红灯、敲锣打鼓、燃放爆竹，这样年兽就不敢再来了。在《诗经·小雅·庭燎》篇中，就有"庭燎之光"的记载。所谓"庭燎"就是用竹竿之类制作的火炬。竹竿燃烧后，竹节里的空气膨胀，竹腔爆裂，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，这也即是"爆竹"的由来。可是有的地方，村民不知年兽怕红，常常被年兽吃掉。这事后来传到天上的紫微那儿，他为了拯救人们，决心消灭年兽。有一年，他待年兽出来时，就用火球将它击倒，再用粗铁链将它锁在石柱上。从此，每到过年，人们总要烧香，请紫微星下界来保平安。

这种现象逐渐蔚成了绵绵相传的"过年"和"拜年"的风俗， "拜年"的风俗内容丰富，通常的顺序是："先拜天地，次拜祖宗，再拜高堂，然后出门去拜亲朋友好，亦有初一拜本家、初二拜岳家、初三拜亲戚……等各种讲究，直至拜到正月十五，所谓"拜个晚年"。

六

大年初一，妈妈在井里燃放鞭炮后，汲起“新水”，及到菜地里燃放鞭炮后摘几兜青菜葱蒜等，或到郊外摘几兜青菜，叫做“偷青”，以图吉利和孩子们聪明能干。当天，禁忌不吉祥的事情和说令人不愉快的话。吃几天香香的米饭，有猪肉煮薯菇、腊肉炒兰豆木耳的好菜、有鸡腿咬，年粽香，糖饼甜，米果腻。可那时候，新年头禁忌多，不能说死呀老鼠呀之类的话，千万不可打破碗碟，见人得问候祝福，最忌的就是不应答长辈等等，除夕前老辈人就反复叮嘱了。

早餐吃糯米圆子甜糖水。初一不杀生，过去全天吃素，现在不了，吃荤的也多见了，荤素搭配随家境而异。

早餐后探亲访友，我们带礼物主要是礼肉、糖果饼干等，到附近亲戚朋友家去互相贺年。前几年有醒狮队到有钱人家门前舞狮，锣鼓喧天，主家不断燃放鞭炮助庆，鞭炮震地，祝贺五谷丰登，六畜兴旺。过去还开展文体活动，男女打篮球，拔河，猜谜语等，这些年少搞了，玩的花样翻新，年青的都上网去了。

我们要跟着爸爸妈妈把亲戚走个遍。我家的亲戚特多，三姑六婆八姨，上午去一个地方下午又去一个地方，到什么地方都是一大屋的人，都是一大桌子的鸡鸭鱼肉扣肉腐竹粉丝……不去亲朋家拜年，肯定有客人来给我们拜年，也是吃吃喝喝……一天到晚都是吵吵闹闹的。不去作客不行；客人来了，你想上看看书休息一下，也不行，得出来陪客人。我就曾在妈妈的说话下命令妻子：“一年一度，你回来也不见见亲戚，会被说成看不起人家，爸爸妈妈会很没面子的！”所以，为了爸爸妈妈的面子，为了一年安定团结，春节我们只好天天好似猴子一样，每走一家亲戚，就被亲戚们“故意赞叹”给婆婆听：“这是某某的大儿媳妇，他们夫妻很有本事的啊，她还是大针吃饭的女医生呐！”其实，自己的日子好孬，何必“晒”给人家看？为了一家的面子，我们唯有年年被“展览”。于是春节期间，我们几乎没睡过一个舒服觉。春节后我们一般来说是驮着“熊猫眼”出去的，疲劳得好似大病初愈。

七

正月初二，和大姐约好一起到娘家拜年。

我们这儿的农村有个风俗，刚结婚的小两口，头一年的正月初二要到娘家拜年，还要买猪肉、饼干之类的东西，只要是血缘近的人家，都送一份。新女婿头一年来，接待是比较隆重，而且是要平辈们陪酒的。

但是我们已经结婚几年了，所以拜年就简单扼要了。不似当年带的一大堆东西，扛都够累的。

大姐夫前年当上副局长，有一俩小车开。我们这几年来和就得搭乘顺风车了。到岳父家，儿子和表姐喊：“恭喜外公新年好！我们给您拜年来了！”两个女儿、女婿、外孙外孙女等各拿着礼品站在岳夫门外了，岳夫他赶紧把他们迎了进去。然后，叫大儿子和儿媳们张罗着午饭菜去了。

岳夫是老师，前两年才退休的。岳夫生养四个儿女。两个女儿都考上大中专学校，毕业分配工作。两个儿子读书不行，现在打工，如此的泾渭分明。这几年，岳夫的儿女先后都结婚生育儿女。岳夫还新建了房子。但是儿子经济条件不是很好，所以日子过得不是很滋润，好在儿子和媳妇对岳夫老人家也还孝顺。

宴席后，两个女婿拿出几百元钱塞给岳父。去年我们还给岳父买了一台电视机，让岳父没事时看看电视解解闷。

但是岳父都把钱当红包发还给了两个孙外孙女，说自己不缺钱。岳父有工资，自己不愁吃穿的。但是还得接济两个儿子，就有点吃紧了。

然后，我们就打道回府了。我们回城里的家。去年我们买了一套商品房，当起了房奴。

八

初三大搞打扫卫生。

我们这里扥风俗习惯，初一、初二不打扫卫生的，留到初三才大搞打扫卫生，初三日，多不串门，清早就打扫卫生，将清理的垃圾和破旧的扫把等拿到门外烧掉，力求干干净净，整整洁洁，叫做送穷鬼。“万户千门看，无人不送穷”。这是唐代诗人姚合《晦日送穷三首》中的诗句。“送穷”，是民间过年后于正月“送穷迎春”的传统习俗。唐代韩鄂《岁华纪丽》等史料记载，“送穷”这一习俗源于唐代。唐时《四时宝鉴》载：颛顼帝之子身材矮小，平时喜粗食，好穿破衣，即使为他做好新衣，他也要剪破了才穿，天生一副穷酸相，人们骂他是“穷鬼”。这个被人骂为“穷鬼”的人于晦日（农历正月二十九日）死于巷陌，故唐时人们门口“弃破衣，扫除屋室尘秽”，以清除晦气，送走穷鬼，喜迎新春富康。

在现实生活中，人们都怕穷，但有些富人却怕露富，总是“装穷”。唐代就流传这样一个“装穷”故事：三个富人同行拾到一包钱，互相争夺，为此纠缠到县衙。县官说：谁最穷这钱就判给谁。于是“装穷”开始了。甲说：“屋上没片瓦，无灯夜摸黑。吃的是树皮，盖的是芦苇”。县官觉得此人穷。这时乙说：“蓝天是我屋，月亮夜作灯。盖的是肚皮，垫的是背骨。”县官又觉得乙更穷。丙哭着说：“十年没衣穿，八年没饭吃。只剩一丝气，救命靠这钱。”看来丙最穷，可说是“穷得要命了”。这下县官也觉棘手，只得把钱买酒肉让他们饱吃一餐了。

“送穷”的日子尽管各地都是在正月，但是具体时间却有不同。有的地方是正月二十九日，称“晦日穷九”；有的地方是正月最后一天；有的地方是正月初六日，等等。

不同时期，“送穷”的方法也不一样。《四时宝鉴》载：正月最后一天，“作糜，弃破衣，是日祝于巷，曰除贫也”。唐代《图经》载：“池阳风俗，以正月二十九日为穷九日，扫除屋室尘秽，投之水中，谓之送穷”。韩愈《送穷文》道：“元和六年正月乙丑晦日，主要使奴星结柳作车，缚草为船，引帆上樯，三揖穷鬼而告之。”宋代吕希哲《岁时杂记》谓宋“人日（正月初七）前一日，扫聚粪帚，人未行时，以蒸饼七枚覆其上，弃之通衢，以送穷”。

正月“送穷”，反映了古代劳动人民憧憬幸福康乐生活的美好愿望。但因统治者不顾人民疾苦，生活依然很穷苦，仍像姚合《晦日送穷三首》诗所说：“只是空相送，年年不出门”。

儿子睡到10点多钟还未起床，我煮好早餐后喊儿子吃早餐。10点半开始吃早餐：白粥和炒苦脉菜。儿子吃白粥和少许菜汁。吃到11点钟才吃饱粥。吃粥后儿子到楼下燃放一个火柴炮。

中午儿子说要到表姐家去玩了。表姐昨天从岳父家出来后回老家，并不是回工作单位那里的家。一会儿大姨打电话来说大姨丈出来某花园朋友家喝酒，大姨不想去喝酒，想出来逛街，就打电话给妻子。

大姨丈和大姨、表姐昨天下午在回家的路上，碰巧路上那里有人发生车祸，一个小孩被汽车撞断腿骨，受害者起初索赔5万元，车主认了，当场给钱。后来竟然要索赔10万元，车主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，事情无法私了。受害者家属就拦在路上，不让车辆过往，车辆如要过往就砸车辆，致使搞成塞车。后来交警出警来处理，弄到晚上10点多才通车，才能开车回到家。

我就和妻子、儿子出来走到当地最大的超市外，碰到大姨和表姐，就去逛衣服摊点。逛一会儿衣服摊点，儿子说要去逛超市。在超市，儿子不吵买什么东西，在一楼时妻子买了一包旺旺雪饼，在收款处，儿子买了一合大大卷泡泡糖。然后到中心市场逛衣服摊点。妻子在买一件裤子时，儿子见到一个男孩玩鞭炮手枪，能把鞭炮打出2、3米远再爆炸发出响声。儿子就吵着爸爸我要买这种玩具手枪。我就叫儿子去问那个男孩哪里有这种手枪买？儿子不敢去问，我就不去给儿子买。

一会儿妻子和大姨、表姐、儿子去民族商场逛鞋摊点买鞋。我去中心市场买菜后来后，在民族商场楼底厕所旁有一个买玩具手枪的摊点，但是没有那种鞭炮手枪，我试一试打圆形子弹的玩具手枪，有费好大的劲，我估计儿子没有力气玩的动这种玩具手枪，而且又危险，就不给儿子买。

妻子买鞋后，儿子说要去表姐老家玩，大姨丈和大姨也邀请，妻子却不想去，就回家。

回家时已经是4点多钟。我就煮粥吃，5点钟吃粥，儿子吃粥和2小块扣肉后睡觉，儿子睡觉时脱光衣服睡。

一家人睡到8点才起床，又吃粥。儿子吃粥和2小块扣肉后，就数自己的钱玩，妻子叫儿子把钱放好，儿子不肯。但是一会儿儿子说妈妈生自己好辛苦，就发给妈妈400元，接着又说发给爸爸400元。

我给儿子洗澡后，儿子要爸爸讲《西游记》的故事，我接着讲《收伏猪八戒》的故事，讲完故事就让儿子睡觉。儿子脱光衣服就盖被子睡觉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九

儿子睡到8点多钟就醒来了，喊爸爸。我过去和儿子睡一会儿懒觉，儿子要爸爸讲故事。我给儿子讲了《那吒闹海》的故事。听完故事后已经是9点钟了，儿子起床吃饼干。我煮早餐时，儿子说要燃放鞭炮，我叫儿子到楼下燃放，但是儿子不敢去。10点半开始吃早午餐：白粥和炒苦脉菜。儿子吃白粥和少许菜汁。吃到11点钟才吃饱粥。吃粥后妻子说到公园玩，可是天气阴沉沉的，眼看要下雨了就不去了。妻子又说干脆回老家再玩耍几天，儿子高兴了，就吵闹着回老家。我收拾好衣服时，妻子却说不回家了。儿子好失望。妻子又说去百家惠超市，顺便买衣服，就要和儿子去逛街。但是一会儿下雨了，我就不想去，结果就不出去了。

中午煎粽子吃，煎粽子时儿子一直玩弄扫把，让扫把直立着玩。然后儿子吃了3块粽子和一碗粥、2小块扣肉。

儿子吃粥到爸爸妈妈的房间要一家三个人睡觉，儿子睡觉时脱光衣服睡。

一家人睡到6点，我觉得热极，就起床自己到小房间睡觉。儿子一会儿也过来和爸爸睡觉，但是睡不着，我就讲手机号码让儿子记忆。我说了几次后，儿子又在、爸爸的手机上打出爸爸的手机号码，很快就记得了。在我和儿子记忆手机号码的时候，妻子炒罗卜干准备吃晚餐。6点半钟吃粥和罗卜干。儿子吃一碗粥。

7点钟去超市，在广场时儿子燃放了几个糖果烟花。在超市，儿子想买玩具，但是想买几十元的那些，我和妻子不让买。一会儿遇见十八舅和舅母、二表弟，聊一会儿天，邀请他们到家里玩，他们说不了，以后有机会再去玩。下一楼时儿子就说买玩具枪，但一楼没有玩具枪卖。儿子要上二楼再买。我和妻子不上，儿子只好作罢。儿子就买了旺旺雪饼、牛奶、棒棒冰等零吃。

到家后，儿子吃零吃，不吃粥。然后我给儿子洗澡。睡觉时儿子要爸爸讲故事。我就给儿子讲《收伏沙和尚》的故事。听完故事后，儿子要爸爸和他一起睡觉，我拒绝了。

儿子脱光衣服就盖被子睡觉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十

儿子睡到9点多钟就醒来了，喊爸爸过去给他抓痒，说是背后痒自己抓不着。我过去一看，儿子又起风团了，就拿风油精给儿子涂抹。这几天来，儿子动不动就起风团。我让儿子睡一会儿懒觉，说一会儿风团就会退了的。一会儿儿子说热，跑来爸爸妈妈的床上睡觉。

10点钟了我起床煮早餐妻子炒菜，吃粥时儿子说回老家，但是我和妻子不同意。吃饱粥后去逛街，在广场时儿子燃放了几个糖果烟花。存钱后，儿子吵闹要买玩具手枪，我就和儿子到一家2元商店去买了一支2元的玩具手枪，儿子高兴了。接着又到一家2元商店去买了木梳、圆规三角板、风车等，再逛一下街，在市场吃午餐吃粉，儿子说不吃，但是我喂他吃，结果吃了大半碗粉，就回家了。妻子说再去超市，儿子说不了。

回家后儿子玩射击，4点半钟睡午觉。因天气热，我收拾好儿子床上的军用棉被，拿三弟的薄棉被给儿子盖。儿子脱光衣服就盖被子睡觉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6点钟我起床煮晚餐时，看见儿子踢开被子光着身子睡觉，就给儿子盖好被子睡觉。

7点钟儿子起床就在床上玩射击。然后开始吃晚餐，儿子吃饭和一个炸鸡翅膀、少许西洋菜后，就用瘦肉螺肉葱花汤泡饭吃。

儿子吃得好慢。吃饭时儿子问爸爸什么东西最多蛔虫？被妻子责备了一下。儿子吃到8点钟才吃饱。然后和爸爸妈妈玩射击比赛。10点钟洗澡后又玩射击，11点钟睡觉。睡觉时儿子又要爸爸讲故事，我讲《三打白骨精》的故事，儿子听完后说怕怕，不敢自己睡觉，要爸爸和他睡觉。我不答应，说怕怕今后不讲《西游记》的故事了，就让儿子睡觉。

一会儿儿子喊爸爸说热，我过去时，儿子让爸爸摸他的背后，有微微的出汗。我就给刘天华开了窗户，但是一会儿儿子又喊热，我过来让儿子只盖肚子，儿子不肯。一会儿儿子又喊热，我过来拿一张薄薄的被子给儿子盖，就让儿子安心睡觉。儿子光着身子就盖被子睡觉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十一

儿子睡到10点多钟就醒来了，喊爸爸起床后，儿子就玩射击。

11点钟开始吃早午餐，儿子吃粥和2个炸鸡翅膀、少许西洋菜。但是儿子在吃西洋菜时吐了一口，说咽不下西洋菜。就吃白粥。11点32分，步行出街。我要到影剧院喝一同行的喜酒。我想和儿子一起去和喜酒，但是儿子不肯去，要和妈妈去逛街。走在街道时，儿子看见马戏团用车拉着老虎、狮子等在做广告，儿子就说在防城再住一晚上看马戏团表演。我和妻子不答应。

1点钟我喝罢喜酒回到家所在的广场时，儿子和妻子已经逛超市买了30多元零吃回到广场了。我看见游乐场有个穿与儿子颜色同样的衣服，以为是儿子，就停下来望一望，然后就见到儿子和妻子在广场石椅上座。就回家收拾衣服到路口等车回位所在地的家。一会儿一辆微型车到来，本来是到单位所在地前一个地方的，但是只有两个乘客。我问车到单位所在地的票价格是每人15元，票价涨了8元。车主本不想去，一会儿又一辆微型车送来两个单位所在地的乘客，车主才决定去了。

上车后不久，儿子说眼困，要睡觉。我就抱着儿子睡觉。但是到达位所在地前一个地方时，儿子就不睡觉了，坐到车窗边看风景，一会儿要坐到前排座位妈妈的身边，看车前的风景。

回家后，我和儿子在门口和阳台后空地燃放了2合火柴炮。妻子去市场买菜，妻子叫儿子一起去买菜，儿子不肯去。

我煮晚饭时，儿子在外面玩，有马戏团开车在街道开高音喇叭做广告，儿子看见车上铁笼的老虎、狮子、马。就跑回家对妈妈说今天晚上有马戏团表演看，要去看。

晚餐吃炆罗非鱼、瘦肉炒蒜，瘦肉蒜汤，儿子吃鱼肉和饭。

儿子一边吃一边看电视，吃得好慢。我催促儿子吃快点，不然的话，赶不上看马戏团表演。儿子到8点钟才吃饱。然后和我厂行走到街去看是否有马戏团表演看。

到达街头一看，真的有马戏团表演。高音喇叭大声轰鸣，我打电话想叫妻子也来看马戏团表演。但是妻子不想来，我就和儿子买票进去看马戏团表演。大人要6元票价，儿童要4元票价，但是儿子就免了。我和儿子找了第一排的一个位置，抱着儿子坐看马戏团表演。

马戏团表演将近9点钟开始，先是训老虎，让老虎跳台，从一个高台跳到2米外的高台，来回跳了几次。接着是训狮子，同训老虎一样。随后是一个姑娘耍弯曲腰肢。我问儿子姑娘表演厉害吗？儿子说厉害。再次是老虎钻铁圈，狮子钻铁圈，壮汉用嘴唇顶钢叉等玩儿，有用嘴巴咬一根棒，用棒顶旋转的篮球、拖盘等。又到老虎钻圈上燃烧着火光的铁圈，狮子钻圈上燃烧着火光的铁圈。再到姑娘钻圆锑桶。儿子问爸爸说钻桶难吗？我说难！又是马驮老虎跑圈，姑娘走钢丝。姑娘走钢丝后，又撑伞走钢丝，踩钢圈走钢丝，再坐单轮车走钢丝，但是钢丝绷不紧，走几次就不行了。又重新绷紧钢丝再走，但是钢丝依然如故，只好取消坐单轮车走钢丝节目。到两个小丑表演滑稽小品《妙计吃苹果》，刘天华乐得哈哈笑。最后是壮汉玩《火流星》，用两个不锈钢碗装燃烧物品燃烧后旋转，前后左右，上上下下，盘旋流星，火流星盘，舞动起来呼呼生风，如金蛇狂舞，蔚为大观。儿子直叫好。在观看表演过程中，我常叫儿子鼓掌，有时侯别人不鼓掌，儿子问爸爸说为什么要自己鼓掌，我说你自己觉得好看的话就鼓掌，不用看别人鼓掌自己鼓掌。

9点多表演完毕，看完表演回家，儿子和妈妈讲起表演，兴冲冲的。我给儿子洗澡后，叫儿子睡觉，明天我们要上班了。儿子还想看电视，就对我大声喊叫起来，妻子批评了儿子。儿子才不出声，我叫儿子刷牙，儿子不刷，漱口就睡觉了，很快就睡着了。

十二

今天正式上班，一年一度的春节对于我们来说，就这样结束了。我们又开始了新的一年的工作。